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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警方回应“朱令案” 称仍未获取直接证据

  • 作者:佚名 文章来源:本站原创 繁体中文 分享
  • 文章导读:

    揭秘:清华才女朱令离奇铊中毒案真相调查(组图)

    清华才女朱令铊中毒案真相调查(组图)

    十一年前的朱令风华正茂

    清华才女朱令铊中毒案真相调查(组图)

    十一年后的朱令已经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

    11年是一个什么概念?面对站在康复机前被“绑定”的朱令,一个关于时间的概念蹦出记者脑海。

      11年前,多才多艺的清华大学化学系1992级女生朱令,因离奇的“铊中毒”事件导致全身瘫痪、100%伤残、大脑迟钝。如果不是“铊”,在同学眼里几近完美的朱令拥有的将是另一种人生:也许她正在海外求学,也许已经拥有自己的公司,或是早已为人妻母。

      11年来,对朱令中毒原因的争论与质疑从未停止过。1997年4月,朱令父母得知,警方传讯了朱令的同宿舍女生苏荟(化名),时至今日,苏荟仍被认定为“最大嫌疑人”。

      2005年12月30日,苏荟在天涯网站上贴出一份“驳斥朱令铊中毒案件引发的谣言”的声明,声称“我是清白无辜的”。2006年1月13日,苏荟再次通过天涯网站发表声明,表示“已委托家人向公安机关提交书面申请,强烈要求公安机关采取透明办案方式重新侦查朱令中毒案件,查明真相,给朱令家人一个交代,还我清白”。

      “最大嫌疑人”的两度自我辩护,引发网络如潮讨论,真相仍扑朔迷离,但不可否认的是,11年前的那起离奇案件再次进入公众视野,而我们最关心的无疑是受害者朱令目前的生活状态,她还好吗?

      记者探访病中朱令

      2006年春节前,小雪初霁的北京方庄小区,冬日煦暖的阳光透过玻璃温柔地洒在窗台上,几朵小红花在残雪中静静地绽放。曾经仙乐绕梁的朱家,如今冷冷清清。

      11年来,朱家没有装修过,客厅里的沙发很陈旧,扶手上也打了补丁。小小的木质茶几上面,油漆斑驳陆离。房里朱令的照片早被收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前几年去世的姥姥和姥爷的照片。

      古琴仍在物是人非

      身体臃肿、双目无神的朱令在母亲朱明新和保姆的搀扶下,被绑在康复机上练习站立,她的臀部和膝盖都被绑上了软夹板,以防摔倒。钻进房内的几缕阳光亲吻着朱令长长的睫毛,但此时,朱令的双眸已看不清任何风景,从11年前中毒开始,她的视力就开始严重下降,“铊毒”已侵害神经,几成植物人。

      墙角,古琴仍在,却物是人非。

      11年前,朱令是一个受人瞩目的清华女生,多才多艺,学习成绩突出。但1994年12月11日晚, 朱令人生中的全部精彩随着她在北京音乐厅舞台上的完美谢幕戛然而止,一曲广陵散,从此丝弦绝……

      现在,这个曾经活蹦乱跳的女孩已变成一名臃肿残疾的33岁妇人,体重达70多公斤,全身瘫痪,轻度脑萎缩,生活无法自理,整天坐在轮椅上。大多数时间,朱令微眯着双眼,安静地陷入冥想状态,每隔一段时间,母亲就会细心地为朱令擦去嘴边的涎水。

      厄运频降书香门第

      朱令1973年出生于北京,1992年考入清华大学化学系。曾为清华民乐队队员,获得过1994年全国高校艺术表演独奏组二等奖,北京市游泳二级运动员。朱令还有个姐姐叫吴今,跟父亲吴承之姓,自己则跟母亲朱明新姓。姐妹俩都聪颖好学,姐姐上了北大生物系,妹妹去了清华。书香继世、礼乐传家,这是一个让人无法不羡慕的家庭。

      然而,随后厄运一次次降临在这个家庭。1989年4月,吴今周末与同学去野山坡春游失踪,三天后在一个悬崖下面找到了她的尸体。而朱令则在1994年冬(约12月份)和1995年春(约3月份)至少两次摄入致死剂量重金属铊盐,身陷绝境,死神几次照面。

      “我们去了她怎么办?”

      朱令的母亲朱明新是一位质朴、传统、坚强的知识分子,虽然晚景面临凄凉境地,但面对记者的采访,她没有哭诉,甚至没有流一滴泪。

      朱家11年来背负着沉重的负担,首当其冲的就是高额治疗费。最初住院治疗的40万元,清华大学给报销了。此后,朱令离校,所有的费用都得自己筹集。几次住院治疗,动辄上万元。这对于靠退休金生活的两位老人来说,无疑是一个沉重的负担。

      “朱令爷爷的朋友,我们两个的朋友,双方单位的同事,令令在国内国外的同学、朋友都进行了捐助”,在朱令父亲吴承之平静的语气中,记者感受到来自他内心深处的感激。在桌上,记者看到了来自国外朱令的同学发起的基金的光盘,他们不时通过银行转来一些钱。

      “我们去了令令怎么办?”这是一个现实的问题。吴、朱二老分别是66岁和65岁,他们不知道还能陪令令走多远。

      他们去为令令申请低保,但由于两人之前的单位均不错,目前退休金平均下来还是高于低保标准,被告知办不了;他们去申请三险,但令令并无任何工作单位,三险无从说起;他们去福利院,但人家说,朱令现在还有人照顾,不符合福利院的条件。

      “我们要是走了,令令要是还是这个样子,那她也完了”,吴承之无望地仰着头,望着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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