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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导读: |
风口浪尖上的苏荟
时至今日,朱令的父母仍坚持认为此案是“蓄意投毒”,而“最大嫌疑人”就是和女儿同宿舍的苏荟(化名)。
“嫌疑舍友”打破沉默
近日,苏荟两次在网上发表声明,先是否认外界关于她是清华惟一可以接触到铊的学生的焦点问题,“多年来我一直保持沉默。因为我相信清者自清……但是最近网络上关于我的谣言愈演愈烈,使我不得已决定作一些必要的声明。”
“我是清白无辜的。我也是朱令案件的受害人。”声明中说,1997年4月2日苏荟接受了警方的询问,询问8个小时后警方通知苏荟家人将其领走,之后再也没找过她。1998年8月警方宣布解除苏荟的嫌疑,因为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她和朱令中毒有关。“我4月2日被讯问时第一次从公安那里了解到的情况竟是:我是惟一能接触到铊的学生,而且实验室的‘管理非常严格’。但这完全是谎言!”
声明中说,苏荟每次帮老师做实验使用的铊溶液是别人已经配好了放在桌上的。“最重要的是学校对于有毒试剂没有严格管理,铊溶液和其他有毒试剂在桌上一放就是好几年,实验室有时也不锁门,并对外系学生开放。”
同学印象中的苏荟
和苏荟要好的同学说,朱令和苏荟都是北京人,平时关系不错。苏荟的祖父是个正直廉洁的老人,苏荟的父母也待人诚恳,都是知识分子。苏荟从小学习不错,托福成绩非常好,大学毕业前申请到了国外的奖学金。
目前有关苏荟的说法是:在一家知名手机公司当经理,已婚。
在苏荟成为“众矢之的”时,和她要好的“闺中密友”在网上为她说话:“关于苏荟其人。先说客观的。不是大部分人印象或想象中的‘高干’子弟。比如说,她周末回家都是骑自行车,我从来没见过小车来接送;吃穿用上都不是讲究的人,挺朴素一孩子。她性格开朗,活泼乐观,很幽默,有时候可能让人觉得她嘴‘损’(爱开玩笑),但并非故意让人难堪,相处时间稍长就知道了。另外一方面,苏荟这个人可以说不是那种非常要求‘上进’的人,她心态很平和,比较大气,并不很看重名次、奖学金。我不相信她有任何理由,尤其是由于所谓的‘嫉妒’,而作出下毒害人这样的事情。”
凶手曾销毁投毒证据?
但是,朱令当年的许多同学对此不能认同,他们认为:“任何犯罪嫌疑人都不会主动认罪。”
苏荟是否跟朱令中毒有关?苏荟的父亲回答很干脆:“苏荟是完全冤屈的,她是彻头彻尾的冤枉,现在更冤枉!”
对此,朱令的母亲朱明新说:“他父亲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根据我现在掌握的信息判断,我只能把苏荟列为最大嫌疑人。”
据称,1997年4月初,北京市公安局退休老公安王补曾专门找到朱明新夫妇,提醒他们作案人应具备的几个条件:在1995年2月20日至3月3日间,能接触到朱令的饮食、起居,能不使朱令察觉投毒;熟知朱令活动规律、生活习惯,掌握投毒的时机和场合;懂得铊盐毒性、毒理;可接触到铊盐;有作案动机;有异常表现。
“在王补的提醒下,我们迅速将怀疑范围缩小了。”朱明新说。她后来想起女儿在出事前曾多次向她提到过好朋友苏荟,苏荟还是在朱令的介绍下参加民乐队的。
朱明新说,她判断苏荟是“最大嫌疑人”主要有如下依据:其一,当年清华大学曾经向她证实,“苏荟是校内惟一有机会接触到铊的学生”;其二,“检验结果证明,朱令是先后两次铊中毒,而第二次中毒地点就在宿舍内”;三是他们向警方报案后没几天,朱令住过的宿舍就发生了一起离奇的盗窃案,惟一丢失的是朱令曾经用过的一些洗漱用品。“我们怀疑凶手在销毁投毒证据。”
在朱令住院不久的1995年3月底,朱令的一名女同学给吴承之打来电话,告诉他“朱令还剩下的面包,我们几个分了吃了”。“很明显,有人在销毁证据。”吴承之向记者回忆这个细节时强调。
与朱令联络过的清华一位老师也告诉他们,朱令的杯子后来在同学打扫卫生时,在宿舍床底下被发现。本报记者/陈安庆 特约记者/申欣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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