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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导读: |
“病理过程”与“证”相关关系的发现,从理论上初步阐明了“证”的本质
笔者于1983年发现,中医的“证”与西医的“病理过程”以其共同特征而具有平行的相关关系。这一偶然的发现,以其必然的存在为前提。在东汉张仲景所著《伤寒杂病论》问世后的1700多年,以研究活体为主要内容的新兴的病理生理学的建立,为这一发现提供了基本条件。如果没有病理生理学,就不可能形成“病理过程”这个概念,也就不可能有“证”与“病理过程”相关关系的发现。
“病理过程”与“证”相关关系的理论依据是,二者具有共同的病理生理学特征:①都无特异性。“病理过程”与“证”本身无特异性,但却是构成特异性疾病的基本组成部分。同一个“证”与“病理过程”,可出现于不同的疾病之中,而同一种疾病的不同阶段,又可出现不同的“证”与“病理过程”;②均呈横向发展。“病理过程”与“证”横贯于数以万计的不同疾病之中,以其共同的、成套的规律性组合,反映着机体内部的代谢、机能和形态结构的异常变化以及机体外在的临床表现;③同属治疗单位。“病理过程”是西医确定治疗原则的主要依据,“证”则是中医确定治疗原则的唯一依据;④皆具层次性。“病理过程”具有整体的、器官功能系统的及细胞与分子的层次之分,“证”则具有由表入里、由经络达脏腑的临床思维层次;⑤数量都有限。中西医临床面对的病种繁多、类型不一、病期各异,各有其特殊性,但所需处理的主要是一些数量有限的“病理过程”及与之相关的“证”。“证”的数量已如上述。基本“病理过程”则如心肺肝肾及胃肠胆胰功能障碍、性功能障碍、睡眠障碍、物质代谢紊乱、血栓形成、脑梗塞、心肌梗死、高血压、低血压、黄疸、贫血、炎症、发热、缺氧、水肿、休克、肿瘤及免疫遗传性病变等。
发现“证”与“病理过程”相关关系的意义在于:①从病理生理学中拿来“病理过程”这个全新的科学概念,初步阐明了“证”的本质。“证”的病理生理学基础就是“病理过程”,“证”的本质就是与之相关的“病理过程”所包括的代谢、机能和形态结构的变化。②明确了疾病过程中不同阶段所产生的“病理过程”与“证”,是同一病理生理学变化的内外相关的两个不可分割的侧面。“证”是“病理过程”的外在临床表现,是症候群与综合征的综合,“病理过程”则是“证”的内在根据。从理论上讲,有什么“证”,就会有什么“病理过程”;有多少“证”,就会有多少“病理过程”;没有“证”,就没有“病理过程”;没有“病理过程”,也就没有“证”的存在。
“病理过程”与“证”结合假说的提出,为“病证结合”模式找到了“疾病”与“证”的结合点
匡调元教授还曾指出:“‘病证结合’只是中西医结合的初级阶段,要使之发展到一个高级阶段,就应强调患病机体的整体统一性,强调机能、结构、代谢的统一性”。受到匡教授的启示,在许自诚教授指导下,10年前,于2002年9月在北京召开的第二次世界中西医结合大会上,笔者以《现代医学的“病理过程”与中国传统医学的“证”结合假说》为题,在大会理论研究组进行了交流,并在会后发表了相关论文。
提出“病理过程”与“证”结合假说的理论依据:除了“病理过程”与“证”的相关关系而外,笔者认为“病理过程”能够从理论认识上和物质基础上填补“疾病”与“证”交叉点上的“缺口”,并且能够从整体上体现患病机体的代谢、机能、结构的统一性,促成“辨病”与“辨证”的结合。
“病理过程”与“证”结合假说的意义是:①为“病证结合”模式找到了“疾病”与“证”的结合点,这个结合点就是“病理过程”。“疾病”通过“病理过程”与“证”的结合,就可以达到它与“证”的完全统一与结合。②有了结合点,“病证结合”模式就有可能从局部破译走向系统融合,走向理论研究的高级阶段。如在辨证施治中,只要能够着眼于“证”所赖以产生的病理生理学变化,就可以克服自发自组织过程的无序状态所带来的随机性、随意性与主观臆测。笔者从《伤寒论》与《温病条辨》,以及《金匮要略》中主要病证的现代类编中看到,这些中医典籍中的主要病证,都有其相应的病理生理学变化为基础。这也说明,在临床诊疗中只要把握住“证”的病理生理学变化,就有助于提高中医诊断与治疗的明确性与准确性,并促进“证”的客观化、规范化研究。③有了结合点,就有利于实施科学有序的“个体化”治疗原则。数量有限的“证”与其相关的“病理过程”,统治着万千感染性疾病和非感染性疾病。作为中西医治疗的共同靶点,在个体化治疗中,就能更好地彰显中医整体与系统调节的卓越效能以及现代医学的最新理念与诊疗技术,并逐渐抛弃“以证为主,以证带病”的思路,而代之“以病为主,以病带证”的思路。
笔者关于“证”与“病理过程”的相关关系,以及“病理过程”与“证”结合和中西医结合点的探索,实际是奉行“拿来主义”,即从病理生理学基础理论中拿来“病理过程”这个全新的科学概念,来阐述“证”的本质以及“疾病”与“证”的结合点。这项研究,也只是在“病证结合”模式基础上的跬步之举。有道是“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但愿这跬步之举,能够成为许自诚教授所预言的“中西医结合理论研究的新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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